赶到时,他唯一的妹妹已经被盖上白布拉走了。
邹卫国恨这夫妻俩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了他们。区区一个周大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奈何周大海他老婆背后势力不可小觑……
这些年,他拉帮结派,壮大势力,为的就是有一天给妹妹报仇。
癞头的话让他不由细细看起阿期。
阿期现在不耐烦到了极点,刚刚一群人找si还不够,现在又来两个。而且其中一个他还见过。
邹卫国迈步朝他走近。
阿期冷眼看着他,握紧了拳头。
邹卫国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缓缓开口:“你把我这么多兄弟打趴下,就这么走了说不过去吧。”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语气不像是要为难或是追究。
“他们先动手。”小狼不是不讲道理的小狼,邹卫国好好跟他说话,他自然好好地回答。
邹卫国一挑眉:“那么,你来这儿是要做什么呢。”
“工作。”
“工作?”
“嗯,赚钱。”
“这儿是我的场子,”邹卫国略一沉y,接着道,“你知道我是g什么的吗?”
阿期回头望了望小饭馆,然后又看向邹卫国,说:“做饭的。”
“呵、呵呵……”邹卫国低声笑起来。
做饭的?怎么不算呢,都是把鲜活的东西变成不会动的si物。
“对,我是做饭的。”
邹卫国摩挲起手上的戒指,抬眼对上阿期的视线:“那,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做饭呢?”
阿期觉得这帮人很奇怪,刚刚还赶他走,现在又这样问他。
“我不会。”
“不,你会。”
邹卫国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做得好了,我给你这个数。”
他伸手b了个数字。
小饭馆的背后,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不再是布满灰尘的墙壁,也看不到脏兮兮的桌椅,里面有一道长长的通往地下的楼梯,几人的脚步声在这昏暗的通道里很清晰。
走到了楼梯的尽头,邹卫国在一扇门前停下。他抬头看向门边的某处,一个隐秘的机器闪着点点蓝光。
几秒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人穿着黑衬衣,即使扣子扣得规规矩矩,也遮不住颈侧那道狰狞的疤,一直向下延伸到衬衣里。
黑衣男对着邹卫国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背着手退到一旁。
邹卫国微侧过头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阿期,示意阿期跟他走。
这地方很大,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只有邹卫国的人在忙忙碌碌,显得更加空旷。
四周深se的墙壁压得人喘不过气,上面jg致的金se花纹在昏暗的灯下闪着微光,脚底下是暗红se的地毯,颜se深得让人怀疑是被血染红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gu古怪的气味,像是烟叶燃烧过后的味道,莫名令人亢奋。
邹卫国把阿期带到一个像是休息室的地方,然后关上门。
其余人都出去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邹卫国点燃一支雪茄,递给阿期。
阿期摇头拒绝了,邹卫国也没坚持,收回手自己x1了一口。
“现在,该来谈谈具t的了。”邹卫国说。
……
落日西沉,天se渐暗,亮起的街灯在行人的头顶撒下昏h的光。
但位于地底的人毫无察觉,时间在这里仿佛是停滞的。
空旷的赌场陆续来了客人,转眼间人声鼎沸。
在邹卫国的安排下,阿期来到了格斗场的后台。
这是赌场里其中一个项目,也是最受赌客欢迎的节目,他们在上台的两个人身上下注,有人赌赢赚得盆满钵满,也有人输得倾家荡产。
而观众席中间那个囚笼般的格斗台,被他们称为“斗兽笼”。
衣着暴露的nv服务生们端着酒水,在台下观众席来回穿梭,不时被揩一把油,而她们一点也无所谓的样子,回头朝揩自己油的男人做一个飞吻。
台下无论是普通座位还是贵宾席,皆是座无虚席。酒杯碰撞,烟叶燃烧,催促开场的吼叫此起彼伏。
突然,一束白光在中间的斗场亮起,一个西装革履的瘦高男人出现在台上。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现场:“欢迎各位,来到斗——兽——笼——!”
然后是一大段激动人心的开场白,把在场赌客们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吼叫催促声一浪高过一浪。
台上的男人也不急,像是刻意吊着他们的胃口,直到有人怒骂出声,他才说道:
“有请我们的不败之王——si神上场!”
出场口的帘子被掀起来,一个大块头从里面缓缓走出,咚咚的脚步声震得地面都仿佛在抖动。
他是这斗兽笼的不败神话,只要他上场,输赢将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