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理,便带着哭腔“医生,医生”叫着,求他寻个东西堵上我冒水的地方,那里痒的很,于是一个粗硬的东西便抵了上来,可那东西堵在洞口仍不罢休,似要准备破开我的身体。
我又不自觉地尖叫着骗子的名字,想让他看着点医生,别叫医生继续下去,可那东西反而更凶猛地冲了进来,刚开始的它简直毫无章法,还好在我的尖声指导下,它一下下地撞在我孔穴内壁不知道名称的某个部位上,让我不住痛快地呻吟。
直到我那漏水的穴孔骤然一缩,那东西像是再也维持不住坚硬的形状,也跟着水流急匆匆地退出去了。
我感觉到我的身下终于闭合,漏水终于治好了。
我恍惚间笑道:“谢谢医生,医生比骗子厉害多了。”
身旁之人对准我的唇,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12、
当我再度清醒时,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不适,医生正陪在我的身旁。只是医生的脸上红了一块,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叫我不禁心生疑感。
医生解释,是他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
可我总觉得医生看我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一个oga还是小心点好,你的发情期还不稳定。”
我这才想起约会之后哭昏过去的事情——莫非我在昏迷中发情了?
我的脑子依然混沌一片。
医生递来几贴药,“这是抑制贴,你要随身携带,信息素紊乱时贴在后颈。”
“这是抑制剂,每个月打一枝,这个月的量我已经在你昏迷时替你打好了。”医生看着我,苍白的脸上莫名泛起红晕。
“下次你再有什么身体上的事情,可以打这个电话号码找我。”医生递给我一张名片,“哪怕不是我的工作日,你只要打这个找我,我都会帮你的。”
我走出科室,意外地发现青年beta仍在等我。
他着急地说,他在这里已经等了我4个小时,还好今天是休假日。
我感动地抱住他,想到他那上司的所作所为,却也说不出更多。只是暗自感慨:每个人自有他的命运。
beta的身体僵住了,问我:“你昏迷了这么久,饿不饿啊,要不要我再联系我的上司……”
我打断了他的话题:“吃饭的话我倒有一个好去处,别叫你的上司,你陪我就行。”
13、
beta看着店里陈设,紧张地浑身发抖,像是害怕我夺走他的清白之身。
这是一家以玫瑰为主题的餐厅。
我拽着他的手臂,强硬地拉他入店。
店里的味道是浓郁的玫瑰花香,只是今天的似乎有点浓烈得呛人。我怀疑这是我的错觉,于是扯了扯beta的衣袖:“你觉得这家店如何?气味有没有点怪怪的?”
beta却不回复我的问题,只是喃喃自语:“就算老板不要你,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我无奈地向beta解释:“我再怎样,还不至于对你下手。”
我忽觉店内的玫瑰香气更加刺鼻——回头一看,接近我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陌生男子眉目含情,一副风流公子的长相,与我那个命定之番应是不同类型的世家子弟。
他歪着头看向我:“你用香水的品味真好。”
我心中警铃大作,表面上仍是不露声色:“是吗?”
他快速地凑近我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先生,请自重。”青年beta看不下去地提醒对方。
他像是突然间才发现了青年beta的存在,眸中闪过一丝疑感:“你管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他男朋友。”
“我们的关系如何并不是你一个外人妄下判断的。”beta的回应声中有了几分怒气。
“那你告诉我,他一个oga身上怎么会有一股被酒味信息素临时标记的味道?这种事你一个beta想做也没有能力吧!”对方向beta投以不屑的目光,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的脑中飞速回忆着几个小时前我那个命定alpha对我施展的信息素威压,这或许会让我沾染上酒味——可生理知识告诉我,这种程度并不会到临时标记的地步。
“原来如此,他喜欢这样的oga吗…”对方嘴唇微动。
14、
他的声音很低,我差点就听漏了。
我虽然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是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是单身。”我为自己辩解道。
他并不接话,只是说道:“我姓望。”
beta的脸色忽然一变,悄声对我说:“我们能快点走吗?”
“你当然可以离开,我只是想再和这位oga谈谈。”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怎么得寸进尺?这位oga是单身,我也是单身,谈谈又碍到谁?”
我对beta展现的态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