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部位?”他长指描摹着她夹紧的阴部,带出了一丝丝黏稠的汁液,“这里,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呢。”
“…才没有…呜!”她压低了头,咬紧了牙,不想被他看到她难为情的表情。
“你难道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吗?”散兵的另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她圆润的胸部,坏心眼地用指尖刮蹭着。“真可疑啊。”
体内猝不及防地钻入了一截指节,浅浅地在穴口处抽动着,她似是想战胜那种羞耻,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咬紧了自己紧握的拳头。
甘美的罪恶感,抵触罪孽的心绪,交织在一起。
或许,她心中也曾有过「将散兵占为己有」的罪恶想法,如今才会无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中。
恍惚间,旅行者微睁的双眼看到了他缓缓贴近的脸,那张漂亮,妖媚的少年的脸。
他浅笑着的薄唇,像一枚熟透了的甜杏子,勾起了她心底深埋的躁动与渴意。
明知这诱人的杏子有毒,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将人抱到床上,又盖好了被子,散兵才在床畔坐了下来。
看着旅行者恬静的睡颜,他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
原本只是为了捉弄一下她,没想到中途她却累得昏睡了过去,徒留他一个人收拾残局。
“…哥哥。”睡梦中的她开始低声喃喃着。
散兵挑了挑眉,倾身靠了过去,想听听她在呓语什么。
下一刻,他毫无防备地,被拽倒在了床上。这人还主动缠绕了上来,用四肢将他箍得死死的。
“你装睡?”以为被戏耍了的少年如炸毛的猫一般,准备开始挠人。
但身上扒着的人呼吸均匀,睡得深沉不似作假。
散兵认命地叹了口气,脱了木屐,一同躺了上床。
似是他的体温偏低,很招发热中的她的喜爱,她紧紧地贴着他,亲昵地将头窝近了他的颈侧。
“像个小鬼一样,就知道撒起娇来没完。”
少年眼神晦暗不明,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她纤细,温热的脖颈,感受着掌下轻轻跳动着的微弱脉搏。
凡人,真羸弱啊。
仿佛只要轻轻一拂,就如雾霭般散尽。
迷迷糊糊间,旅行者好像又回到了哥哥还在身边的时候。
也是,她每次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是哥哥在照顾,现在的一定也是哥哥。
冰冰凉凉的,贴着好舒服。
“…好想你。”她轻轻啜泣着,泪水濡湿了他的衣服。
散兵覆在她颈上的手一僵,缓缓下移,改为了将她搂在怀中的姿势。
他望向窗外黏稠的黑夜,一动不动。
旅行者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了散兵那张漂亮的脸。
她自己则毫无形象地扒在人家胸口,散兵衣服上还有可疑的水渍。
“早、早上好。”她谄媚道。
“早上好。”他好似没注意到衣服上的水渍,慢悠悠地回了句,“我很好奇,如果我不叫醒你,你能睡到什么时候。”
“我可是病人啊!不要对病人太苛刻……”
话没说完,走廊里穿来了交谈的声音。
听这爽朗的笑声,稳健有力的步伐,糟了,是达达利亚!
旅行者来不及思考,一个逆转将散兵塞进了被子里,自己则在床上躺好,装出一副正在好好养病的样子。
被子里的散兵挣扎了下,她捂紧了被子,低声道:“拜托了先老实点等会要怎么样随你处置!”
她可不想这两个人在壶里打起来啊,辛辛苦苦攒的一堆家具可不能在这里报废!
她很肯定,此刻的「公子」达达利亚必然是认不得「散兵」的,但她就怕他那张惹事的嘴,挑起了达达利亚的胜负欲,现在的她病气缠身可阻挡不了这两个人。
“旅行者!公子好大方!来探病还打包了「琉璃亭」!”派蒙手上抱着好几个食盒,兴高采烈地上下飞舞,自顾自地溜去院子里找地方开动了。
“哟,伙伴。”达达利亚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手上也提了几个精致的食盒,“我特意打包了两份不同的,你的这份比较清淡营养。”
他迈开大步跨进屋中,还未将食盒放下,就急着来到了旅行者的塌前,俯下身子,用额头抵着她的探测体温。
“嗯…不是很烫了,”达达利亚松了口气,突然,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吃惊又委屈地道:“伙伴你也太无情了,居然用脚来踢探病的朋友!”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旅行者及时转了话头,她根本没动,绝对是散兵踢的!
达达利亚也不介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段时间没来,你这屋子整洁了不少啊。”他环视了一圈,感叹道:“你现在都学会自己收拾了?打理得真不错,我本以为这次来探病也得顺手做上半天的家务,哈哈,像上次那样。”
“呜!”她突然感觉胸口被人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