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只能算是日常轻伤,还好她被拍扁在峭壁上砸进地板里的事他并不知晓,不然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别生气啦,”她讨好地安抚道,“我下次会小心的。”
“我没有生你气,”白术取来干帕子替她擦干脚上的水,“我是在气我自己。”
“好啦好啦,”荧玩闹心起,用足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以前怎么不知道白大夫是个这么爱唠叨的性子?”
她刚想缩回脚,不料却被他捉住了脚踝,在脚背的淤青上毫不嫌弃地印下了一吻。
“怎、怎么亲那种地方……”荧满脸飞红,酥麻的痒意顺着脚背一直挠到她心里。
“只是小小的惩戒,”白术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镜上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起来,“如果下次再随便放着伤口不作处理……”
“我、我知道了!”荧有预感继续让他说下去她能羞臊死。
“知道便好,”白术看了看窗外,雨又下大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不能…留下吗?”
荧有些失望,现在她只想待在他的温柔乡里,再回去怕不是要孤枕难眠直到天明。
与哥哥分离后,她很久没这般撒娇过了。虽然身边一直有派蒙陪着,但她更像是个需要她照顾的孩子。
白术的出现,极大地弥补了心中的空缺。
他的柔情,他的细致,他的包容。
即使他有着什么别的目的,即使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她也还是无法割舍这份「家人」一般的温暖。
“你啊…”白术最终屈服于她可怜巴巴的视线下,松口道,“我不保证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荧死皮赖脸地贴了上去,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我想对白大夫做过分的事情,可以吗?”
“唔…!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还问我作甚……”
白术没有抵抗,顺从地被她推得跌坐在床,他还不忘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交缠相扣,以免她摔下床去。
“身娇体软易推倒,说的就是白大夫这样的美人了吧?”她骑在他腿上,猴急着去解他衣襟的扣子,“美人,你就从了我罢。”
白术制住了她的手,忽然有些吃味问道:“哦?那我与往生堂客卿,孰美?”
他可没少见她与那客卿结伴同行。
荧正色道:“钟离先生风姿固然英爽,但我独独爱极了白术先生,白先生人美心善,又有济世之心。”
“呵,巧舌如簧,不过这奉承话我甚是爱听,且再说个三百万摩拉的。”
白术轻哼一声,让她糊弄了过去。
她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小鸡啄米般接连亲了他好几口:“最喜欢你了~!”
“…怎么把哄七七那套用我身上了?”白术虽这么嗔怪,但从他那含情的眉目看来,显然十分受用。
“连七七的醋都要吃呀?七七不会主动跟人撒娇表达自己的情绪,我自然要多疼爱她一些。”
她总算如愿以偿解开了他的衣扣,手指激动得有些颤抖,面对一片光洁如玉的肌肤不知该从何下手,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夜雨不住地敲打着窗棂,遮掩了屋内的动静。
白术咬着下唇,任由她在自己胸口为所欲为,微红的眼中带了湿润的水汽。
他衣衫半解,乳尖被嘬得红润挺立,仔细端详还能依稀看到牙印,腰带被扯得乱七八糟,神之眼也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去了。
荧伏下身,小心翼翼地拉下他的裤腰,那隐忍憋屈许久的粗长性器便挣脱了出来,险些弹到她脸上。
白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谁能想到,温和儒雅的白术,竟长了如此…伟岸的尺寸。
“不喜欢吗…?”
他似是有些羞赧失落,伸手便想提裤子。
“不是的!”她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很喜欢,很满意!”
“呵呵……”白术轻笑,眉间的郁色也消散了,“你中意便好。”
“说什么中意不中意的……”荧羞红了一张脸,有些气急败坏地用身体压了上去,意图堵他的嘴。
“唔…!”
“是不是弄疼你了?”她生怕自己粗鲁弄疼了他,此时的白术在她心中俨然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弄坏。
“我在你印象中,就这么羸弱吗?”白术摇摇头,脸上带了不自然的潮红,“我只是…还有些不习惯。”
他自小体弱多病,后来跟着师父学医,更是注重修身养性,从不妄动相火。
挺翘的性器在她的拙劣的揉捏下,又胀大了些,上边遍布的青筋鼓起,她不禁开始想象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她努力地想吞下他,但实在是…力不从心。
“慢慢来,不用着急,”白术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床上,他垂下眼帘,充满情欲的目光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