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没有做过那种…不检点的事……”达达利亚全身都在震颤,宛如一片风中的枯叶,不知是给她气的还是吓的。就算是普通信众,也必须得在圣像见证下举行婚礼后才被允许结合。更何况,他还是个向神明许下独身誓约的司铎。“怎么明显底气不足了起来?你果然偷偷犯戒了!”荧改用膝盖抵住他的腿间稍稍用力顶了几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的吧?说,有没有偷偷做坏事?”达达利亚咬着下唇,还是不肯老实交代:“没有…啊…!”胸前的某处,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快说!”她不耐烦地催促,“不然现在就让你破戒!”说着,还威胁地往下压了压。达达利亚近乎屈辱地开了口:“…我在梦里犯下过淫行。”“和谁?”她做笔录似地问道。“不知道…呜…!”“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用指尖绕着他小小的乳头画圈,“都梦到了些什么?”“梦到了医院…楼梯和浴室……”被迫在他人,尤其还是自己有好感的女孩面前承认自己做过的那些下流春梦,达达利亚难堪得抬不起头。“哼,还算老实。”荧知道那根本不是梦,而是他被封印起来的记忆,那都是他们之间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无奈地与她商量:“…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不——要——”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都还没玩够呢。”达达利亚用力地咬着嘴唇,喉头微微发颤,似在乎压抑着极大的屈辱:“你…你说话不算话!”她到底还要戏弄他到什么时候?荧奇怪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放你走了?您作为教士应有的包容和忍耐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达达利亚憋了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但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样的吗?”她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放心,你不会下地狱的,大不了我去跟女皇讲,你的一切罪孽全都算在我头上,我来替你还。”“说什么胡话…!谁要你还了?!”顾不得否认自己对她的喜欢了,达达利亚突然脸色大变,要不是手被绑着,他一定急得马上捂住她这张胡言乱语的嘴,“你现在立刻向神明忏悔收回刚才的那句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神啊,请宽恕这孩子刚才的不敬和冲动……”童言无忌?…谁啊?是在说她吗?“瞧你吓的那样,你该不会真犯什么事了吧?”她开玩笑地说,“夜里偷偷窝被子里自渎了?”见她不听劝,达达利亚只好自己闭眼默祷了起来。“好嘛,我不说就是了,只要您乖乖听话不再乱动。”小古板不搭理人,荧就当他默许了,她也不介意自行从他身上找点乐子。“好厉害,隔着纱布都能看到乳头的位置,被摸几下就变得这么兴奋吗?”她索性将手直接伸进他半敞的衣襟里,在那遍布着伤痕的胸膛上游走,“您平时…难道都是用疼痛来纾解欲望的?真是特别的嗜好呢。”达达利亚被迫中断了默祷,他不顾仪态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为了纾解做这种事……”他自笞从来都是为了驱逐自己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根本不会有快感。这只手仿佛自带电流,她指尖触碰到的每块皮肤都被这股发麻的痒意击穿,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奇妙的感觉完全压过了戒尺在他身上留下的疼痛。每一次被她触碰,每一次罪恶感与羞耻心来回交错,身体所产生的剧烈快感都让他难以抗拒。“好硬…以前真的没有被人像这样玩弄过吗?那您的乳头还真是敏感呢。”荧挑开他胸前的绷带,让一侧的乳头露了出来,她毫不犹豫地拧住了它。“阿贾克斯神父的嘴要是也像身体这样坦率就好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揉捏,都能使这枚小小的生涩果实变得更加坚韧、嫣红,估计再摸下去它都能熟透了。就是…这胸部的手感不太对!荧拢了拢他的胸肌,果然也单薄了不少,不免惋惜道:“你瘦了,胸也变得更平了。”“你…!”达达利亚张了张嘴,竟气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得好像她以前有多熟悉他的身体一样,他可从没有在旁人面前赤裸上身的习惯,就算在军营中洗澡,也是挑的人少或无人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想沾到别人冲洗过身体的污水。还嫌他胸平…她是见识过了多少大胸脯的男人…?又是在拿他和谁做比较?“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沉默良久后,达达利亚突然问了一句。心里真正想问的却是,我和他,真的就这么像吗?“当然是因为喜欢,我最喜欢你了。”荧把脸埋进达达利亚单薄的胸前撒娇似地蹭了蹭,他身上混杂着铁锈味、皂香、黄油香…这股独属于达达利亚的气味立刻令她安心了不少。细品之下,好像又多了一丝宗教仪式上焚烧香料的柑橘香气…似乎在强调他此刻司铎的身份神圣不可亵渎,又似乎在引诱着她更多地去玷污这份圣洁。“不要推开我…阿贾克斯神父,我想要您,您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唯一目的……”“骗人……”达达利亚被她的头发弄得痒痒的,它们像小刷子那样在他的胸口上扫来扫去,连带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她想要的,明明是那个遗忘她的人。而他…不过是承载这份思念的容器罢了。“这不是正在了解么?”荧故意无视他的那点小别扭,用嘴唇轻轻含住他胸前其中一枚粉嫩小巧的果实,齿尖若有似乎地在上面刮过,“您的生日,您喜欢吃的东西,您的兴趣爱好…我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