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
既然自己的床伴被赶走了,林付星也没了兴致,打火机清脆的翻盖声后,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烟,修长的手指夹着长烟,她吸了一口后吐了圈白烟。
廿荥速来不喜欢吸二手烟,她之前也没见林付星抽过。林付星见她蹙着眉,轻笑了声。
“你不去拍电影,拍我做什么?”
“还是说……以前我跟你拍的那些……都看腻了?”
林付星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她一直观察着廿荥脸上的变化,她的那双杏眼很清澈,这也不难怪老道长说她眼睛有神。面相白净淡雅,只可惜现在一副愁眉紧锁的样。
她好像一对上林付星就换了个人。
然后林付星就下了逐客令,廿荥转身离开。
看着廿荥离开的背影,林付星突然想起她们在一起的时候。
林付星问她记不记得自己。
她闪烁其辞的眼神告诉她那句“不记得了”是假的。
她们相爱的时间太短,分开的时候也没来得及说一句再见,再次重逢后又如此狼狈。
林付星以为自己离开林家后靠的是自己自力更生,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哪怕她母亲劝她出国管理她的公司,林付星都一直推脱到母亲生病。
她这些年甚至都没探望过那个生过她却从未看望过她的母亲。
现在廿荥又给她当头一棒。
原来这些年的挣扎,不过是在她的肩膀上拾取罢了。
她还是没有逃出林德功的阴影。
一看到廿荥,她就想到她那个父亲有个美满的家庭。
比起林付星允许止妍的深入,廿荥更讨厌的是,她发现止妍和她长得有些相似。
比如那双眼睛。
这么多年,林付星从未有过像样的伴侣,她始终觉得不认为有人会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
她工作的环境里,哪还能遇上什么心思单纯的人,大家都有着一副好皮囊,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怎么野怎么刺激怎么玩。
而这些,她早在十几岁就玩了个遍,现在反而没什么精力搞这些。
宁愿孑然一身。
又或许是因为,年少的时候,曾见过天生会爱人的眼睛。
她本以为廿荥已经走了,一抬眼却发现廿荥还站着原地。
不同的是,门被锁上了。
“不是已经抓奸过了吗。”林付星脸色很差,她恍惚间感觉有些头很轻,身体有点烫,明明已经开了空调。
林付星圆润的肩膀搭上了一只手,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她的神经。
她顿时警惕地看向廿荥,内心的那股无名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闻到什么了吗?”廿荥半搂着她,触及到她颈窝时发出一声喟叹,她贪婪地嗅着林付星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你也闻闻我,好不好。”
淡淡的寺庙香钻入林付星的鼻间,后调是偏冷的苦茶味。和记忆里的味道重叠。
一开始只是因为去道场的次数多了,所以染上了些味道。后来廿荥为了让味道留着久一些,为此还研究了一样味道的香水。
林付星闻不出个所以然,但她猜测是一种催情剂。廿荥一开始选的化学,后来听说林付星要出道,她转学了编导,此外她还对中药学很感兴趣。
高中的时候,她还帮林付星的朋友把过脉。
啧。
“臭。难闻。”
廿荥的碎发惹得林付星的脖子有些瘙痒,她忍不住撇开头。
绕是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但廿荥还是和林付星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才是最受不了了的,她甚至没有吃药。林付星只是闻了闻就受不了,何况她只是喷在身上。
她们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林付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主动搂住她的脖子。
“蠢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
废物。
林付星的身体很烫,伸手轻捏住廿荥的耳垂,廿荥的体温高得惊人。俩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都得不到缓解,廿荥抱起她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浸润了两个人的身体,林付星对她有胆下药没胆做爱的行为又气又笑。
她甩开廿荥的胳膊,半撑在浴缸里,水涨到她胸前,白嫩的胸口上俩颗艳红的乳头被刺激着挺立着,她的症状没有得到缓解,她的虎口抵在廿荥的脖颈上,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吻。
林付星把她的头半淹在水中,头发瀑泄在水中,她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帮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控制她的呼吸。
林付星的唇刚贴近她的嘴,她就伸出舌头强硬地索取她每一寸空气,廿荥呛了口水,她感到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恐惧和舌吻的快感的双层交叠下让她忘记了反抗。
她好像要被林付星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