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他蹲下身子,仰头对上那张委屈皱巴的小脸蛋,轻柔地摸摸上面的红痕,话也多起来——
“疼不疼了?”
“放假我们就去找外婆。”
“哥哥不会再让妈妈打你。”
就是这句话,小小的许惟一头低着,眼一垂,掉下一连串的金豆子。
面对妹妹委屈的泪水,许怀信心窝抽疼,用衣袖给她擦,语气温柔地哄:“不哭了,珠珠不哭,哥哥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他边说边凑过去,嘴唇贴在脸蛋处轻轻呼着热气,丝丝缕缕地拂过受伤的地方,许惟一垂眼看着男孩认真模样,瞬间止住眼泪。
“乖珠珠。”许怀信摸摸她的发顶,背起小家伙回了家。
自此之后,许妈确实不打她了,偶尔骂几句,大多时候冷眼相对。这都归功于许怀信的功劳,他为她和母亲吵了一架。
所以什么时候许怀信对自己这般冷漠无情,看她的眼神也暗含厌恶,和许妈同个底色。
既然许怀信再不会多看她一眼,那不如彻底撕破脸。
次日下午,许怀信接到郭茜妮被绑的信息,几张污秽不堪的照片,让他去青鸟旅馆204房收人。
珠珠即猪猪,妹妹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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