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了她五倍的钱,一面谢谢了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一直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他的手,轻轻偏头,看了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怎么一直看?脸还很红?
不解,最后江漫想了想:可能,天热了…
路柔比往常更少说话了,稍微挨他近点便反射走远,她还是没有回那件事的魂,以至于那个地儿还在敏感燃烧。
临走前,她突然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保姆。
“我只是想赚钱。”
说完,她又后悔死了,何必画蛇添足地加个“只是”,显得她在掩饰。
被婉拒,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他一个人也能住下去。
路柔耷着脑袋朝家沉重地走,走了不远,又缓缓背过身,去远远地看朝阳下的独栋别墅。
白云游荡,天地宽大,这所房子独隅一份孤独与安宁。
看着看着,渐渐地,灵魂便沉浸于这个如同莫奈笔下的美妙画面,她长吐一口闷气,偶然地泛起一种诗意:
住这么空旷的房子,苦钻筝艺,孤来独往。
从小被管教这么苛刻的规矩,你真的乐意?还是麻木?
你不合人群,少戾气,不发展情爱,求知欲全在你的古筝上,也很少与人打交道,决定了要一个人披荆斩棘。亚里士多德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江漫,你真的,要做神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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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江漫突然拦下她。
说让她试用七天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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