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因为这?件事,去找宋书灵。“少爷?”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请问,您要用晚饭吗?”语气?殷切,而内心来?说,他一点也不想过来?问!管家不住地祈祷,别开门别开门,应付完差事后他就?跑,等到明天大少爷的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也就?不会拿他们?来?出?气?。“砰!”推开的门差点砸他鼻子上。屋里没开灯,宋春风鬼魅似的站在?门口:“把谢秋给我接过来?。”“什、什么?”“我上个月玩的那?个小歌手,谢秋,明白了吗?”宋春风咆哮着:“让他给老?子滚过来?!”他忍不了了。甚至连打开自己手机,给那?小歌手打电话都做不到。满腔的怒火即将爆炸,宋春风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不管是谁,现在?立马躺到他的床上,他要狠狠地折磨对方,才能发泄自己全部的憋屈。谢秋无父无母,靠在?酒吧唱歌维生,这?么身份卑微的人,宋春风原本是看不上的,但对方听话,配合,打一巴掌就?知道往哪儿撅。最主要的是,长得和阮榛有那?么几分像。太合适了。他今夜不给谢秋弄得死去活来?,他就?不姓宋!三十分钟不到,谢秋果?然出?现在?了门口。一叫就?来?,真听话。宋春风饿狼似的扑了上去,一把给谢秋扯进门,直接扔在?床上。谢秋被?砸得“哎呦”一声,还没缓过气?呢,衣服就?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身体。宋春风喘着粗气?,摸索着枕头下面的手铐:“东西拿了吗?”“嗯,都带上来?……啊!”谢秋痛得惊呼一声:“慢点!”宋春风一巴掌抽过去:“你?他妈也配跟老?子提要求?忍着!”看到那?张相似的脸上浮现指痕,他就?兴奋起来?……不,还是不够像,轮廓有些接近,但是眉眼还是大相径庭,宋春风烦躁不安地给人铐在?床头,活动了两?下脖子,就?伸手去拿地上的包。也就?是他交代谢秋,所?带来?的东西。“您,您等会能不能慢点?”谢秋仰面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起,不自在?地蜷缩起双腿:“我有点怕……”回?答他的,只有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宋春风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个玫瑰形状的蜡烛,冷冷地笑了一下。要的就?是谢秋的怕。最好能哭到昏厥,疼到浑身抽搐,破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布。
打火机齿轮转动,淡蓝色的火苗窜得很高,蜡烛被?点燃——谢秋的瞳孔瑟缩了下,畏惧地看着幽幽的火焰。还好,是低温蜡烛,不会真的受伤。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可是宋春风喜欢,喜欢看那?黏腻的液体逐渐干涸,在?微红的肌肤上凝固,然后举起鞭子,抽打最隐秘、也最敏感的地方。宋春风笑着,倾斜了胳膊。可蜡油并没有同想象中一般,滴落在?谢秋的身体上,而是顺着边缘滑落,淌到了宋春风的手腕内侧。他瞬间就?松了手。好烫!而那?燃烧着的蜡烛,直直地摔在?柔软的被?褥上——火苗瞬间蹿了起来?。“救命啊!”谢秋尖叫起来?:“着火了,你?放开我啊!”宋春风傻傻地眨了下眼睛,像被?人浇了一头水似的,本能地往后退:“我、我叫人!”纯棉的床褥柔软,火势吞没的速度很快,谢秋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救命啊!你?先?把我放开啊!”他的双手还被?铐在?床头,因为挣扎,手腕都摩擦得通红,也无济于事。宋春风踉跄着下床,去书桌上摸索钥匙,原本打算就?这?样给谢秋铐一宿,随手把钥匙扔桌上了,不,现在?更重要的是用水救火吗?为了保持老?式别墅的风格,屋内天花板上没有安装烟雾警报器,而浴室的水——他突然站在?原地。动静惊醒了外院的佣人,纷乱的脚步声中,管家冲在?了最前?面。“少爷!怎么了?”宋春风大踏步地朝外走去,随手关上了门。“没事,”他背靠着门,微微地笑了起来?,语调平静。“烟抽多了,不小心给地毯燎了个洞。”“阿嚏!”阮榛从网吧出?来?,不舒服地皱了下眉头。他讨厌抽烟的味道。可偏偏刚才在?网吧里,旁边坐着几个吞云吐雾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大声地吆喝。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宋春风的照片传上了公司内网,就?扭头离开。密码并不复杂,曾经的剧情里,就?有兄弟几个最后为了争权夺利,大打出?手,以至于破译父亲账户,互相甩黑料的情节。阮榛记下了那?串数字。现在?遗憾的是,怎么能加快速度,让这?几位狗比玩意,能够快点撕咬起来?。以及,要是宋书灵愿意出?手推一把,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