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江府。
夜晚,邵含南和江睿共处在一个房间,江睿自以为自己清心寡欲,毕竟每次看到邵含南不论是素面还是有妆面,都是内心平静,也有想过一辈子都与邵含南相敬如宾这样过,看她只身着单薄到印出她纤细的腰肢的寝衣,他再次确定了对邵含南没任何想法。
一人看书一人在旁边绣帕子,乍一看还勉强和谐。
江月照例进屋送茶水,邵含南一看明白这是江嘉容让她出去的信号,她瞥了眼外面,又继续绣着手下的帕子,上面绣的是已经盛放的金盏菊,只绣了一部分,面上看不出喜怒。
江月见她不为所动,她站在房间门口有些迷茫,久到江睿都抬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江月马上行礼离开。
火苗突然扑闪了下,邵含南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女红,低低的冲江睿说了句,“我睡了。”没等江睿回话,她就躺在床上了。
他挑眉,也同样回应了一个“嗯”,继续读他的经论,听闻新皇更看重文官科考,他不能因为自己天资聪颖而不努力。
看聚精会神的看书呢,外面通传江嘉容让他去一趟书房,他偏头,床内的那个女人隐匿在床帏下,看不清有没有睡着,他索性带上书就前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