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挣扎时掉落的大量鳞粉让祁月儿眼睛有些刺痛,看不清眼前的路,白藤有点生气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回到了小屋,翻了翻她身上自己的血迹,又捧起她的脸仔细看她眼睛:“还好还好,就有些刺激到了。”
魔化生物种类太多太杂,白藤也不清楚具体有多少种。
他有些愤愤的生闷气,自己只是一下子不在,祁月儿怎么就会自己走进魔化生物的幻境里去,还好这次的蛾子没有多少杀伤力,要是下次,运气差点,该怎么办。
祁月儿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拉了拉白藤手,使劲眨了眨眼睛:“还有些痛,你去看了那边情况还好吗?”
白藤取了帕子打湿了给她敷着眼睛,想起之前的事再看了一眼祁月儿突然就明白了:“是姐姐在外面的朋友吗,我去的时候,他们都逃了。”口气开始满是委屈:“然后我回来找了你好久。”
听到他没伤人,祁月儿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无视了他那句找了好久,干巴巴的转开了话题:“那白藤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说到这个,白藤就有些得意了:“魔植里唯一有灵气的就是姐姐啊,我顺着活动的灵气找到的。”
活动的灵气,灵气,灵器,白藤的话让祁月儿也开始纳闷起来,她是唯一活动的灵气,那白藤给她的那些灵器又是什么,明明它们散发出的气息更强大啊。
而且,她是唯一活动的灵气,林清最后被魔气侵蚀的眉眼发红的样子突然浮现在眼前,修行没有捷径,那他,又是付出了什么呢。
还没想出个名堂,白藤就等不及了,他刚开荤不久就碍于身体没有做够,祁月儿又突然失踪吓了他一跳,更是迫不及待想再次亲密接触一下了。
可他又怕祁月儿揍他,想了想,还是出口询问:“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祁月儿摇头果断拒绝。
她本就欲望不大,现在更是满脑子都是林清走之前说的话,祁月儿太熟悉林清了,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出手,要么是有利可图,要么就是为了他认可的道侣。
缥缈峰的事已经让祁月儿深刻认识到了成为林清的道侣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为他付出一切,她也不想再同上一世一样了,只是上一世残存的情意和这一世血淋淋的现实反差太过巨大,让她感觉心口都有点痛了起来。
根据之前那个人界修士教的,说不要就是同意的意思。
白藤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是这个答复,只感觉意外之喜,眼睛都亮晶晶了,连魔植都来不及召唤,笑嘻嘻凑过去就要脱衣服:“我就知道姐姐也想要我了。”
然后,就被祁月儿拿着绳索缠成了粽子捆在了床边。
祁月儿使劲捏了捏白藤脸,看到他疼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才收回了手,给自己盖好了被子:“笨蛋,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今天就老老实实坐这吧!”
白藤挣扎几下都挣不开绳索,垂头丧气坐在床边,委屈又不解,碰到骗子了,还说什么拒绝是希望强硬一些,怎么现在反而是祁月儿对自己这么强硬了。
等夜深了,白藤困的东倒西歪了,祁月儿才伸手撤去了绳索把他拉回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白藤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蹭到她身上,哼哼唧唧撒娇:“姐姐,手痛。”
祁月儿低头凑近了一看,果然被勒的手腕发红都有些肿起来了,白藤本来就皮肤白嫩,再加上之前费力挣扎过,现在更是显得严重的多。
“是姐姐不好。”祁月儿安抚性的吹了几口气,心里有点后悔自己不知轻重了。
白藤困的厉害,嘟嘟囔囔了几声听不清的话,脸埋在祁月儿肩边就睡了过去。
难得又是一个好晴天。
“不要……唔……万一…有人。”祁月儿耳根都红了,紧紧闭着双目不敢睁眼,眼角都挂着泪,头发散开,长发披散蜿蜒,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侧过头,想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白藤的。
“不要。”
白藤手掌贴着祁月儿胸口,手掌下就是祁月儿慌乱急促的心跳声,他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很是困惑,这是他很喜欢的地方,有风声有温泉,甚至还有一点点阳光。
他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过祁月儿耳垂,动作没有停下,一下一下都用力顶在最深处,听着她破碎的喘息又笑了起来,音色还是雌雄莫辨的清透质感却又满载着情欲:“没人能过来的,姐姐。”
阳光让祁月儿很没安全感,偶尔一阵风刮过,都能让她疑心有人要闯入了,花穴更是抽搐的收缩起来,直接将里面的肉棒绞的紧紧的,小穴骤然收缩,白藤被夹的一阵触电般的舒爽,飞快地又抽插了几下,肉棒跳了跳,也射了出来。
这像什么样子,祁月儿伸手想推开他扭过脸有点生闷气,她前些日子感觉修为瓶颈有些松动,应该是快金丹了。
本来打算渡了雷劫拿到金露玉兰就出去,昨天不小心伤了白藤,才软了一点心。
白藤一无所觉,笑嘻嘻凑上去亲她,主动纠缠的吸吮着她的舌头,肉棒抵着她小穴深处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