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怜悯，只不过是因为她刚好需要，更没有刻意的保护他们。

“我并没有想要刻意保护你们。”

“我知道，但是你这么做了。”秦屿嘴角笑意不变。

“赵芮，我曾经的世界里被黑雾笼罩，是你带来了一束光。”

“让我找回了久违的做人的感觉。”

秦屿微微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赵芮眸光微动，良久，她才道：“我知道了。”

秦屿咧开嘴笑了。

他扔下匕首，血祭之刃掉在地上，化作一抹红光，很快消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