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一个惜命之人,若是出现了什么被动局面,也不至于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校尉你说可对?”
&esp;&esp;“呵呵。”
&esp;&esp;刘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最后只得的点了点头。
&esp;&esp;“使者所言极是,是在下想得不周到。”
&esp;&esp;“无妨,大家都是为太子殿下做事,都是自家人。”
&esp;&esp;“对对对,大家都是自家人。”
&esp;&esp;校尉刘振在一边重重的点头。
&esp;&esp;虚伪的话说了差不多了,刘振便带着王生一行人入营了。
&esp;&esp;南营占地极广。
&esp;&esp;里面要住上两万人,没有广阔的空间是不行的。
&esp;&esp;首先是两万人居住的地方,其次是两万人训练的地方。
&esp;&esp;南营驻扎之所,可以说是一个小型城市了。
&esp;&esp;比之洛阳,也只是小了一大圈而已。
&esp;&esp;营中,大部分的事物都是有木头构成的。
&esp;&esp;营寨,房屋
&esp;&esp;偌大的南营,里面有一种浓重的汗臭味,即使是在深秋,这个味道也还是有些重。
&esp;&esp;王生实在是想象不到盛夏之时,这南营的壮观景象。
&esp;&esp;“潘伯武,你若是想要活命,便将我兄长放了。”
&esp;&esp;隔着不短的距离,王生还是听到了王导的叫喊声。
&esp;&esp;“霸城侯,你乃是宗亲之后,如何能够与太子作对,还不快快将王处仲放了,现在将功折罪,还不晚。”
&esp;&esp;这个声音,是太子舍人杜锡的。
&esp;&esp;“极是,潘伯武,司马诩,你等快快出来,你我皆是同僚,难不成还会害你性命?”
&esp;&esp;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俊俏青年,他甲胄披身,英武不凡,只是此时脸上却有着担忧之色。
&esp;&esp;此人正是左卫率统领司马雅。
&esp;&esp;司马雅是司马氏的远方门房,如今做到太子左卫率统领,也是不容易。
&esp;&esp;之前他只是左卫率督的,只是刘卞被外放了之后,这个左卫率的位置便是他的了。
&esp;&esp;“若是霸城侯还有潘伯武你们二人还不出来,就休怪老朽无礼了。”
&esp;&esp;说话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名唤许超,乃是从小卒杀上来的将军。
&esp;&esp;“司马雅,我看你还是莫要多言了,这王敦要换你我的官职,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人,说不定在换了官职之后,便将你我杀了,太子与中宫矛盾已久,说不定是太子想要掌握南营,做什么不轨之事呢!你若是想要活命,不如与我一道,投靠中宫。”
&esp;&esp;说话的人真是潘伯武。
&esp;&esp;这个潘伯武也非是常人。
&esp;&esp;他乃是潘岳的侄子,在洛阳也是有些声名的。
&esp;&esp;“伯武所言极是,司马雅,你为宗亲之后,若是你投靠中宫,我一定在我父王面前多你美言几句的。”霸城侯司马诩在一边说道。
&esp;&esp;所谓的父王,自然指的是赵王司马伦了。
&esp;&esp;司马诩正是司马伦的第四子。
&esp;&esp;从他们的身份来看,便知道他们是谁家的狗了。
&esp;&esp;司马雅与许超这两人还不好说,但是这个司马诩与潘伯武,绝对是中宫的人。
&esp;&esp;“我呸,太子卫率乃是太子的士卒,你等不为太子做事,反而为中宫做事,岂不是背主之人?”
&esp;&esp;军营之中,司马诩的声音骤然一变。
&esp;&esp;“司马雅,我见你是宗亲之后,这才与你多说两句,若非如此,我才不与你废话,你若是执迷不如,今日之后,陛下下旨,那便是人头落地的事情了。”
&esp;&esp;陛下下旨,下的圣旨自然也就是中宫的圣旨了。
&esp;&esp;司马诩这句话说出来,在司马雅许超身侧的几个校尉的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了。
&esp;&esp;太子卫率是太子的不错,然而太子草包,如今这天下,主事人可不是太子,而是中宫的那一位。
&esp;&esp;现在中宫势大,莫说是他们军士将军,便是那些高门世家,得罪了中宫,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e